【百日K莫第四十七日】无法取代的他（一发完）
【K莫】无法取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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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郝眉有一个秘密，天大的秘密。
因为它从来没有影响过任何人，所有他谁也没有告诉。
2.
全致一的人都知道，眉哥一旦认真工作起来，格外的专注，投入到即便你在他耳边叫他，他也要愣个十几秒才能分出神来冲你傻笑，再问你一句「怎么了」。
这种专注在他与KO公开出柜之后，似乎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比如上周四，于半珊乐颠颠地跑来喊他和KO一起去吃午饭，人KO都已经收拾好桌面并悠哉地喝了口水，也不见郝眉有动静。
「我说眉哥，不是吧你，连吃都没反应？」
一边说着，于半珊一边拿手在郝眉的眼前晃了两下。
「走开——」
低低的一声类似兽吼的话语蓦地从郝眉口中蹦出，凶狠地让于半珊瞬间缩回了手，怔怔看着眼前的娃娃脸，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那句「走开」仿佛真是一闪即逝的海市蜃楼，下一秒，郝眉微眯起的眼睛瞪大，忽闪忽闪地看着于半珊：「呀，吃饭啦！快走快走，饿死我了！」说着「咻」地便起了身，也不顾带着轮子的座椅被他的屁股顶出老远。
这才是我正常的眉哥啊，于半珊仍惊魂未定心有余悸，但他将这一切都归功于肖奈——最近沙尘暴刮得猛，他们一个个都忙傻了。
再比如今天，KO做好了晚饭，看到郝眉正缩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缝里趴在茶几上码着代码。
放在往常，郝眉即使是在房间里工作，一闻到饭菜香也会迅速开门，大喊着问「什么时候开饭」。可眼前的郝眉却端坐在与厨房相连的客厅里巍然不动专注工作，如果不是手上不小心被蟹壳剌出的口子隐隐作痛，KO会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自己和菜都再吸引不了郝眉的噩梦。
「吃饭了。」KO对郝眉说道。
抽油烟机还轰鸣着，他本就不大的声音很快被淹没，搅动在呜呜声中，偶尔夹了一两下大力拍下回车键的声响。
这是怎么了？
KO想着，走到郝眉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开饭了。」
回应他的是一双带着怒意的眼，纯黑的，却仿佛燃着嫉妒火焰。
嫉妒？愤怒？
哪怕再怎么生气，郝眉也没有用如此凶狠的眼神看过人。
KO被瞪得瞳孔一缩，不禁问出声来：「你是谁？」
却见郝眉身形一晃，眼睛好一会才重新聚焦，如往常一般晶亮，咧开嘴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好香哦KO，什么时候开饭？」
「……」
KO的思考还留在上一秒的眼神里，郝眉已经起身，捶了捶自己因屈太久有些发麻的腿：「哇，已经做好了！好多好吃的！」
「那么饿啊。」KO问他。
郝眉摸了摸鼻头，笑得露出洁白的牙：「最近可能比较累，所以饿得特别快。」
得让肖奈再移点活给我。
听到郝眉的话后，KO这么想着。
3.
对于郝眉近期的反常，KO通通看在眼里。
他猜想过是不是郝眉对自己厌倦了，但每每对上那双真诚得不掺半点杂质的眼，他便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不是错觉，就一定另有原因。
那狠狠瞪来的一眼仿佛烧红的烙铁，印出心头滚烫的疼，但「你怎么了」这句话却始终梗在喉咙里问不出口，他害怕问出什么，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他所能拥有的这一切，都在这里了。
大概是最近真的太累了，饭后没多久，郝眉便抱着抱枕和遥控器，瘫在沙发里睡着了。
电视里播放的是最近很火的一部宫斗剧，女主角是郝眉那个当初被KO吐槽过不好看的女神。KO朝电视里看了一眼，屏幕刚好投出女主的特写，杏眼眯出一抹勾人的媚。
果然不好看。
KO抽出郝眉手里的遥控器，直接把电视给关了。
客厅里顿时安静，唯有郝眉的呼吸声清浅。他垂着头睡着，胸口带着怀里印着加菲猫的抱枕一同起伏，长长的睫羽呈扇形展开，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粉嫩的颊边带了两坨殷红，透着酒足饭饱后的餍足，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
KO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在郝眉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一手从他膝下绕过，另一手托起他的头，打算把人搬回房间去。
一垂头，发现郝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你醒了？」见郝眉醒来，KO收回了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顺手还把挡住眼睛的几撮刘海扫开。他清楚郝眉的性格，既然醒着，肯定不会愿意被自己公主抱回房里，便道，「困了就到房间里睡，着凉了就……」
未完的话语在与郝眉视线对上的一霎顿住，KO感到一股凉意从心下蹿起，顷刻间便逼出了他一身冷汗。
——那个眼神……又回来了。
冷冷地盯着自己，只消一眼，就能令所有的火焰熄灭。
KO与他对视着，眼神的碰撞犹如冰与火的交战，铺天盖地硝烟弥漫。
良久，KO问眼前的人：「你是谁？」
只见郝眉讪讪一笑，薄薄的唇边勾起一抹不属于这张脸的讥讽：「关你什么事？」
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话语就像挑衅，却让KO就这么忽然放下了心。
对方会这么说，便是在承认着自己并非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同时意味着，朝自己递出那种眼神的人，不是他在意的那个人。
郝眉虽然爱玩爱闹，但绝对不会跟自己开这种玩笑。
会是多重人格吗？还是其他什么……
冷静下的KO收起眼中最后一丝不知所措，退至陌生人之间最舒适的相处距离外，才缓缓问道：「他怎么了？」
「这又关你什么事？」
扬起的尾音好似故意要激怒KO一般，然而KO不会舍得对郝眉发脾气，也不会浪费精力生别人的气。他依然平静地看着郝眉：「他还好吧？」
「呵……」挑衅不成功，郝眉也懒得继续。上挑的眼睛斜斜睨着KO，然后他缓缓站起。两人身高差距不大，隔开了距离，起身后几乎平视。和以往不同，这个郝眉身上全然没有原来的影子，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敌意。他最后扫了KO一眼，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直到整个人走进房里，才回过身来，对KO说道：「离他远点。」
话毕直接摔上了门。
「砰」一声响，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被独自留下的人站在客厅里没有动弹，久久，才对面前的空气说出一句宛若叹息的，「晚安。」
4.
这一觉睡得有些冷，郝眉听着窗外的鸟鸣声迷迷糊糊醒来，眼睛还睁不开，只能虚虚地探出一只手，摸索每天环抱着自己的那份温暖。
「KO……」他小声唤着，每次KO都会等他差不多醒了才下床离开，走前会询问他早上想吃什么，还不忘帮他掖好被角，告诉他可以再睡一会。
可是不论他把手伸出多长，能摸到的都是冰冷干燥的被子。
「人呢？」
若是平日，KO已经自己靠了过来。郝眉揉着还没清醒的脑袋，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这个方向没有，就翻个身找另一边。
闭着眼睛的翻找简直就是盲人摸象，郝眉不知道，没有KO圈着的自己，睡相只能用野渡无人舟自横来形容，此时的他以滚到床边，这么大力一翻身，整个人直接飞出床沿，呈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摔到地上。
「嗷——」
其实不算太疼，但在恐惧心理的作用下，郝眉这一嗓子嚎得格外响亮。
惨叫一出，没两秒，他便听到熟悉的声音，来自遥远的门外：「郝眉，怎么了？没事吧？」
能把KO那么冷静的一个人逼急的大概全世界也只有郝眉了。急促的敲门声证明了他的担心，郝眉揉着屁股，一边应着赶忙跑去开门。
「没事没事，」他打开门，「就是不小心从床上滚地上了。」
KO上下打量着郝眉，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头发睡得东一搓西一撮地翘起，右边脸颊上还有被枕头上的花纹印出的红痕，嘴角那抹口水印亮晶晶的，还没来得及擦。忍不住伸手蹭了蹭郝眉的唇角，KO的眉头虬成了团：「真的没事？」
被KO莫名的紧张弄得一头雾水，郝眉一时忘了躲，任由KO把自己嘴角的水迹擦了个干净。「你紧张什么呀，我堂堂八尺男儿，不就是从床上掉下来了，又不是从阳台掉下去。」说着，不忘扯过KO的手，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指尖，是冰凉的，「倒是你啊，为什么跑回去睡了？」
自打确定关系以后，KO的房间基本上就空了，除了偶尔郝眉被欺负惨了，才会把KO赶回自己的房间去。但昨晚郝眉记得自己吃完饭连澡都忘了洗就睡着了，能回房间肯定是KO抱的，哪里还有机会闹分居。
「……」KO被问得一怔，嘴张了张又不好告诉郝眉说是他自己锁的门，「都怪我。」
「怪你？」郝眉不解，「怪你什么？」
KO揉了一把他的脑袋，顺手压下几撮乱翘着的毛：「早餐做好了，豆浆油条小笼包。」
「没有煎饺吗！」嚎完这一嗓子郝眉忽然反应KO竟然想用早餐转移话题，连忙敛起对早餐的满腹期待，正色道，「KO同志，不要以为用吃的就能收买我，你老实交代，到底要怪你什么？」
「……」好歹是省状元的脑袋，精明起来不是那么好忽悠的。KO沉默良久，道：「让你太累了。」
「……」
郝眉瞪圆了眼，脸转瞬间就涨红。他嘴唇颤了好几秒，终于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禽兽！」
5.
接下来几天，郝眉发现自家老三给自己的活似乎少了不少，而自己轻松的结果便是，KO天天加班，没法给他做晚餐了。
「老三，」干完手头的活，郝眉敲开了肖奈的办公室，「你是不是又把我的事移给KO了？」
肖奈从文件里抬起头来，大概是刚跟微微通过电话，心情似乎不错，脸上带了掩饰不住的笑意。见郝眉进门，稍稍收敛了一些，反问：「怎么这么问？」
郝眉眨眨眼，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我的工作忽然少了，KO的却多了。」
「是因为KO最近没有精力在chuan……」
「不不老三我可能产生错觉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不要想太多我先走了老三拜拜。」看着肖奈的嘴型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学聪明了的郝眉才不要给他任何机会说出那些令人羞耻的话，火速打断，再迅雷不及掩耳地逃跑。
没法从肖奈那边入手，郝眉只能从另一边下手。
磨磨蹭蹭跑到正在忙着的KO身边：「KO。」
「嗯？」一如既往的，只要是郝眉过来，不论再怎么忙，KO一定会放下手中所有的事，认真地看着他。
「我的活干完了，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郝眉问。
KO摇了摇头：「你休息一下。」
「我不忙啊。」
「诶，眉哥，既然不忙，来帮我看看这几个角色的技能树排列吧。」听到郝眉的话，刚好路过的阿力凑了过来。
郝眉瞪了他一眼：「去去去，凑什么热闹！」
「这就是你不对了，太重色轻友了吧。」
「我……我……」
「你去吧，」KO说，「我很快就好了，晚上做火锅怎么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
郝眉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委屈，好像自己和KO之间发生了什么，但KO不说，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6.
KO说到做到。今天他准时下了班，还准备好了锅底和火锅料。
对于KO为自己所做的，郝眉有的不只是感激。他爱KO，也明白KO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自己。这个人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但郝眉心里百分之百能确定，KO有事情瞒着自己。
很多事情，KO不说，郝眉几乎不问。只是这次的是必然和自己有关，他希望他们能一起解决。
要怎么从KO嘴里套出话来啊？
郝眉自问着，心里却有个声音冷冷答道，关我屁事。
「……」
带着心事，KO辛苦做出的一桌美味味同嚼蜡。
呆愣着嚼着口中的肥牛，抬眼发现KO正看着自己。
「不合胃口？」KO问，声音里透着几分失落的无力。
「不是！」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郝眉垂下头，一桌的菜，以往他一个人就能全部解决，现在却是两个大男人吃了不到三分之一，「那个……KO，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什么？」
KO一脸不明所以，一面往郝眉碗里夹了满满一筷子的肉。郝眉盯了它们几秒，动起快斗不住往嘴里塞。
问不出来……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他大口嚼着牛肉，满嘴的油，「好吃。」
「多吃一点。」
「嗯嗯。」郝眉大口吃着，心下却不觉又失落了些。
7.
「KO，」刚洗完澡的郝眉抱着换下来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发梢还滴着水，身上氤氲的水汽将他的脸蒸得粉红，「今晚一起睡吗？」
「你先睡吧，」KO上前从他怀里接过脏衣服，「我还要把工作收尾一下，如果迟了，就睡自己房间。」
说工作不过是借口，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两人又一次分房睡。这种理由郝眉已经听了一个星期，KO不会撒谎，尤其不会对他撒谎。
但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又能说些什么。
「好吧，我回房间了。」
「等一下。」KO叫住了他。
「嗯？」
KO拿来了毛巾，盖到他的头上：「头发还没干不可以睡。」
「那你帮我擦？」
「好，」KO答应着，和以往一样温柔，「去沙发那里。」
他还是会满足郝眉一切的要求，还是把对郝眉的宠溺放在第一位，但为什么……
「KO，」郝眉忽然灵光一闪，仿佛知道了些什么，「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8.
所谓祸从口出，大概就是用来形容郝眉这种作死先锋队的。
「喂喂喂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郝眉心虚地看着KO，眼珠子转了转，满心都是期待，希望KO马上行动，用实力证明自己的「行」。
但KO锋利的视线在郝眉身上定了许久，却还是默默地移开了：「差不多干了，困了就先去睡吧。」
「……」
该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带着一脸掩饰不住的失望，郝眉怏怏钻进了房间里。
9.
看着郝眉回到房间，KO松了口气，在沙发里坐下。手中的毛巾微湿，留着洗发精的清香，更有郝眉的味道。他将毛巾凑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口，盈满鼻腔的清气无论如何都驱散不去胸口结郁，恨不得马上发泄出来。
然而他只能再用力地吸上一口，宛如饮鸩止渴般的，让自己沸腾的血趋近平静。
这时，身后的门轻轻打开了。
拖鞋踢踏着走出了几步，脚步有些沉。
「喂。」
光听这没礼貌的一句KO已然判断出身后的人是谁，他头也没回：「又是你。」
「他睡着了。」
「你不睡吗？」
郝眉在他身旁坐下，翘起脚，甩飞了拖鞋，「你让他不开心了。」
「我知道。但是，」KO说着，抬眼死死盯着另一个郝眉，「但是他一旦精神不好，你就会出来不是吗？」
「你果然很讨厌。」
留下这么一句，郝眉又一次摔门离开。
你也一样讨厌啊。
KO整个人瘫进沙发里，仰头看着天花板，水晶灯亮得晃眼。
他和郝眉之间忽然插进了那么一个人，赶不走、驱不散，甚至他连对那个人发狠都没办法——因为他就是他啊。
10.
早上起床准备为郝眉做早餐的时候，KO发现郝眉已经起来了，坐在客厅里。
「怎么那么早？」KO仔细看了看他，脸上虽然没有倦意，脸色却很差，便担心地上前，抬手想摸摸他的额头，「睡不着吗？」
「KO。」郝眉偏头躲过KO伸过来的手，「你一直躲着我，我因为他吗？」
「……」
这套房子里没有别人，郝眉所说的「他」，也不会有别人。
好似默认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泛开，沉闷得令人窒息。
对于KO，郝眉以为自己已经毫无保留。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跟KO分享，却还是不小心漏了些什么。
没有想到，KO会因为这个为难。
「他为难你了吗？」郝眉问道。
KO摇头，郝眉皱了皱眉：「别瞒我，昨晚我还没有睡着。他以为我睡了，才动了我的身体。」
「原来你知道他存在。」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在了。」郝眉轻轻地说，「对不起，KO，因为太习惯他的存在，所以总认为他和我是一样的，就忘记把他介绍给你了。
「小时候我有一点多动症，怎么也静不下来，集中不了注意力。但慢慢的，我发现只要自己走神，作业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写完。这简直就是田螺姑娘的故事，我说给爸妈听，他们却只是笑着说明明作业是我自己写的。
「有一次，我努力地集中注意力盯着作业，那些题目我的确都是会的，可一拿起笔，脑子里就涌进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我就一边着急着作业写不完，一边削铅笔、折纸、看漫画、玩游戏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做什么事都是三分钟热度，一会就腻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他说，还是让我来吧。」
郝眉说得认真，KO也听得认真。他想起郝眉说话时候的手舞足蹈，似乎真的是一个静不下来的人。而一旦专注起来，却像是彻底地沉浸进去，难以自拔。所以每一次将他从工作中拉出都要有那么几秒的缓冲时间，那是他在进行人格转换。
「后来长大了，注意力渐渐能集中了。可是因为知道他在，所以每次需要认真做什么事时，我总想着要跟他讨论，就算已经清楚答案，也总觉得，有一个人跟我有一致的认同，才是真的对了。
「不过每次我一找他，就不知不觉地走了神，最后就变成每次都是他在做事，我在身体里面不断说着自己的想法意见。」郝眉凑到KO身旁，钻进他的怀里。在客厅里坐了一夜，他的身上是冷的，KO却温暖得很。
KO下意识地抱紧了人。男人在清晨总有一些反应，下身的硬物随着郝眉的贴紧更加庞博，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愣，有些害怕会被推开。
但是没有。
长达一周的疏离他难以忍受，郝眉更是如此。
猜疑、猜忌，终于真相大白。
KO多想直接将郝眉压进身下的沙发，狠狠进入。却在下一秒犹豫了：「他……会不会……」
「不会啦。」郝眉从KO怀里抬起头来，轻轻一啄近在眼前的唇，「因为你在，我不会走神。」
「你说的，不许走神。」
得到了许可，KO不再犹豫。忍耐了一周的欲望犹如喷薄的火山，铺天盖地。
但不能让郝眉太累了。
KO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出来。
他们是对手，谁也无法取代对方，所以就这么耗着吧。
END
